好不容易的坐下来,坐在老院子那成就的桌前。
在乡下,萱草极其稀松平常,随处可见,野生的不少,庄户人家种植的也很多,不过,在父老乡亲的口里,绝对没有这么文雅的称呼,老少男女都习惯叫它的土名,它们跟平平常常的乡下人没有两样,甚至比普普通通生儿育女的乡间妇人,还要寻常,还要平凡。
要知道勤是技的前提,倘若你做不到勤,只是徒有其表的学了个花架子,不如早早放弃,至少还能免受心焦之苦。
而我,却只想在春天到来之前,赶到对岸,看回秋天的最后一片落叶。
从芦苇丛中走过,干枯的叶上有着摇摇欲坠的露珠,清风徐徐吹过,它们正玩着危险落地的游戏。
并不是因为到了春天的季节能开放,而是你这位沉静、隐忍、高洁的女子如莲,因为心事而开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