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居一直劝说到12点多,他的酒也有所醒了。
很多时候陷入沉思时,也会无意识的在笑。
雨已经不下了,房顶上积存雨水还在一滴一滴从几层楼之上滑落到窗台边缘。
近几年,通州城几乎扩大了两倍,但和其它郊区县城比,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外。
大家担心腐化堕落的干部群体会葬送伟大的,会失去广大人民对的信赖,会导致国家大乱。
全家人就靠着奶奶一个人编蒲扇,给母亲抓药,维持家里的零星开支。
其实,我知道当时我茫然,不知心系何方。
我们休息时相互走动就要翻过这座山。
我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,我就把它看成为更年期的磨合吧。
可现在,父母去外地照料哥哥的孩子,我只能悄然收起依赖的心,重新学习如何将饭菜做得可口,如何照料自己正在上学的女儿,如何让自己既能吃饱又不会上班迟到,这些人生的课程我必须得迅速学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