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窗的音响开得大,歌声袅袅回旋:这个深夜里,没法可以安睡,卧看天空洒泪,任寒风吹,冰冷的梦里,没法跟你相聚,也许心里的泪,未能抹去……谭咏麟浓浓的忧伤如雾般渐渐弥漫,那份情、那逝去的人儿,飘飘渺渺,幽怨、低回,飘忽在夜里,飘忽在流年的风里,抓不住,摸不着。
一草一木有幸,得遇一个懂它的人。
我从山谷爬上山梁,横过林间小道,准备回去,却发现,那边的树林早已狼籍,被砍伐的枞树,横七竖八的躺着。
我陪他坐了许久,他还时不时的关心着我的近况,脸上不时露出了愉悦的神情。
两天前主人的儿子回来,他们父子的对话黑子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,黑子不认为主人是卸磨杀牛,他年事已高,已无力挽回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