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是第一次来到五岭山区。
在我的灵魂深处,与父亲有着一大段的距离。
在小豪豪泪流满面的一瞬间,我也像被传染了一样,悄然落泪!他教授我们语文课,但他真的如先生,现代文部分总是很快过去,仅要求我们多读几遍,记一些所谓的文学常识,他读散文时,那沙哑的腔调,慢条斯里,总找不到那种即景抒情的味道,而酷爱的是文言文、古诗词,此时他讲起来才抑扬顿挫,兴致盎然,甚至很入迷的样子,游刃有余,与他古板的穿着,永远的踱步相吻合。
一天一天,从早到晚,听不到下班的铃声,也忘了节假日休息。
我问她可上黄山顶了?他耐心地教,我敷衍地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