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徘徊,没有感伤,有的只是对文学梦的坚守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过了一个多月,忠实约我在一家小茶馆长谈。
结果,什么事都解决了。
每天照常开铺营业,与顾客聊天说地,操持家务,抚养二儿,在摇摇欲坠的家为儿子撑起一片天。
不由分说,这位送水工一定是从乡下来的。
枝头的花儿正在春光里绽放,阳光亲吻着波光粼粼的水面,风在山涧轻轻地吟唱,一对啁啾的鸟儿成了主角,和着清风和春阳,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如痴如醉,听得那帘外的人儿渐渐地痴了,醉了,灵魂已经慢慢脱离了自己的身体,向上飞升,在那里,是一双炽热而深沉的眼眸,直看进了她的心灵深处,让她无处逃遁,只能迎向这份深情,燃烧自己,然后,化为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