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说要不然我也不去了吧,老公说没事的,老父亲过了这个年,没问题。
世界与我而言,我只是路过;我与世界而言,我只是借居之人,过客而已。
我的妈妈本也可以上大学的,可她被迫支边。
有一次,母亲拿出珍藏的一块白底蓝小花的府绸布,那是父亲十多年前工作时去上海开会买的。
切!心里烦乱,不想待在家里。
就在2006年4月,一个晚上,在朋友生日聚会后,我写了一篇快乐的像花一样的小散文发到了网上,朋友传看,津津乐道。
只要持续进取,我总会收获点什么的。
当然有时喝酒没有下酒菜,就着花生米、臭豆腐干照样也能喝得天昏地暗。
这些特质一律表现在行动上,而不是表现在大脑中。
像一截甘蔗,像一杯浓茶,岁月越流淌得久远,越能品砸出它的甜醇味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