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五年,对于我和大哥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年。
短短的一首小诗道尽了离人饱经风霜的思绪,写出了如花绽放般的曾经。
他说他看了我写的文字,还可以,这样年轻,有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,我倍受鼓舞。
扒青筐,拾破烂,收酒瓶,贩鲜鱼,甚至卖过辣糊汤,因为嗓门好,人活络,穿街走巷,入市赶集,生意倒也红火,一年也能落个千儿八百的。
故国的雪花,实在是下得频繁。
任何人都觉得这个时候黑马先生应该很满足的离开。
这一下庭父母心头又涌起三分希望,乡亲们胸中也激起七分热情。
她也就十四、五岁的样子,微笑十分动人:你们是哪里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