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认定爸爸因为小孩子好骗,于是外出调皮的时间少了,甚至搬个矮凳,坐在竹篱旁,硬要把那红色的小芽盯出一朵花来,没等两日,叶子慢慢舒展,才知,叶真的可以是红色的再变绿,原来长叶时并无花香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特意循着祖父梦中走过的田埂去探寻,果然在稻田的深处,发现了祖父挣扎过的场景,其时,齐膝的稻子长得甚是茂盛,我不知祖父是如何摸索着闯入了那一片泥泞地,又是怎样挣脱了稻浪的重围,记得祖父的脸上手上被锋利的稻叶划出了道道红肿的血痕。
哦,玉兰,白玉兰!小镇越来越挤,玩伴越来越少,童年的尾巴隐隐有些忧愁,终于,母亲找舅舅帮我转学去城里了,于是也经常坐大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