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下雨天,更重要的是,那些陪我淋雨的人。
一会儿功夫那东西就跳跃几下钻入远处的灌木丛中不见了。
我们追踪着水的来源,来到大山深处。
六、七月间,恰是蒲草正当茂盛的时节,这时便会从它的蕊芯里钻拱出一支支宛似蜡烛的蒲棒来。
喝着烫烫的开水,眼泪刷地一下子就流了出来。
雨念的回忆,颓废的也不知想起谁,昏黄的灯下细雨缠绵,只感觉是夜太凉,徒增撕碎的沉寂。
这一刻,我所有的漂泊与坠落,便全都朝向同一个方向,并以无形的寂寞,沉入身体的角落,变成一抹最终的温暖,渗入心底却化成了冻彻灵魂的那一抹凉。
我一个劲地催娘。
初七的早上到达落雪纷飞的北京整装行囊之后只想长梦一场,初八的早上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,完全看不出初六那天下雪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