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、左左,真的好想念你们!他用手机打下了一段话,不知道现在的她还记不记得。
偏偏同样的兄弟,竟然学着人世间的样子,还找着碴儿挤你,损你,踩你,蒙你,唾你,笑你!且经常家访,夜里提着渔火,磕磕碰碰的东家走西家串,记得大槐家他去得最多了,大槐娘开口闭口就是反正是赶牛屁股的,读那么多书也没得用场,其时,他就在一旁干着急,任他大话大讲细话细讲,大槐娘可是横直油盐不进。
还记得一个人安静地听着一首低沉的旋律,一遍一遍,一天一天,想想也该听厌了,可是如果音乐依旧响起,想来明亮的双眸也忘不了曾经走过的岁月,不过我真的不知,不知现在是否还会为下一次的离别而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