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假是非,丑恶善良,都鱼龙混杂着,扰着心内的起伏。
林地的树叶都做了暖炕人家的烧柴,就有上天的兰烟袅娜的漂浮在不远处的那边。
有它们,还了我一颗宁静的心。
有人说:人的一生,所有的行走,几乎可以界定于两个概念,这就是出门与回家。
但是她对语文爱得如此执着,如此炽烈又仿若波澜不惊,难道真的达于大音希声的境界?爹说孩子,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,都是爹的好儿子。
那些日子,经常坐在傍晚的操场上聊天的我们,有时很开心,偶尔也会掉眼泪。
书读累了,就对着沙包拳打脚踢,或听一段音乐,坐下来喝茶。
-我曾问过姥姥,为何我不在时,里屋的门总是半开着,她说,害怕我来时,喊她她听不见,害怕我着急……尽管姥姥不知我在做些什么,她只是知道,我不能常回来,但她的门,依然为我半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