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一朵喇叭花,看看,偷笑了……夜里,我做了梦,梦见自己真的成喇叭花精了。
但是父亲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自己的原则。
我们这些孩子的书包都是背到实在不成形了才买新的,大冬天还有孩子穿凉鞋、没有棉衣因为不舍得常穿冬鞋冬衣。
我说,漂亮重要还是视力重要。
对蚂蚁的行为,一个是褒扬,一个是贬义,对立是如此的鲜明您是不愿还是不敢分辨是非呢?或许,会在未知的某一刻转角遇见。
儿子过世的那些日子,她几乎天天以泪洗面,唠叨自己命苦。
我一边说一边和爱人向厨房走去。
像风干的大树的褶皱,硬,失去原来的鲜味道。
语音短促而轻,但尖利。
人生而孤独,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。
那一点点伸着懒腰的舒展的身姿,刹那点醉了时空。
照母亲的说法,是酒肉朋友,若来,肯定是想要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