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时的岁月在夏季谱写了欢快的乐章,而在冬半年,则实录了艰辛而坚韧的图景在故乡,春秋两季,较为短暂,且基本是一些哀景和愁绪,比如春天,看到花开而生出残红易调之伤,还未充分领略其美丽而其倏忽离去;而秋天,则落叶和荒野唱了主调,虽明朗旷远却萧瑟肃飒。
……我们面临的世界在种种伪善、虚假之下艰难地呻吟着运行——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板又在我耳际回荡。
需要去县城上学,时间已经来不及了。
心,不再睡去,只任其醒着。
他们都在成筐的称量他们的希望。
明天旭日升起的露珠,会在我的掌心化为雨露,洒进每一行诗句,藏在语心的秋绪,笑向饱满的成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