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秘而不宣的地方,是我们快乐的家园。
车路有了,但几乎没有车跑,一年四季偶尔看到一、二次应该是县太爷的北京吉普车,第一次见到车,父老乡亲人那兴奋度就别提了,围着车仔细地察看,有的时不时地低头或爬在地上打量着车肚子,辩别是公或是母;更有纯朴好客的老人背来青青嫩嫩的菜叶子准备喂给它吃……。
原来,那些赊去的小鸡他自己养着,并没有卖出去。
二叔家也不好过,但他是一个人生活,条件比我们家好些。
这种印象很深刻,在心理上无异于一种革命。
五。
突然看到不远处几辆电瓶三轮车,其中一个女的,头上包着包头布,说是河南人,我说;我找旅馆,你能帮我找吗?有时,我站在画前,甜甜地品味,细细地体会,直到太阳落下山去,才匆匆地赶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