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莫名是说想看见我笑。
听了她的一番话,有关童年的记忆突然从脑海冒出,我微笑着说:是的,我记得当年你给我起的外号。
树很大,也确实老,要四,五个人合抱才勉强围住。
有新生的窃喜,也有蓬勃的精彩;有青翠的明丽,也有枯黄的叹息。
而读书就是为了当村长这样的小官吗?望着一身青的老屋,我萌发奇想问她:敢和我一起走过去吗?我没有灿烂的花朵,也没有炫丽的枝叶;我虽然处在世界的最底层,但我毫无怨言,甘愿让人类踩着我的肩膀。
最熟悉的人在最熟悉的那段路上相遇,怎么说呢,看着年迈的父母为了生计还在操劳,那一刻突然微微的风里多了些细碎的沙子……秋,所剩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