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轻雨细,景江岸畔秋叶如蝶舞在飞。
不怀念,不想念,不期盼。
很少有补救的办法。
试问蝴蝶?可是等我大学毕业,工作稳定回到家乡,才知道,我这一出门竟然一十八年!总想有一天,我能亲自到那人烟稀少,遮天蔽日的茂密森林中去探险,去探索那些仍未被开发的处女地。
魂韵音歌,崖峦谷涧,云雾雪泉,所有的美好让人销魂。
同学们一看事情败露,哪还管什么兵器不兵器,一个比一个跑得快。
常常伫立于杨柳堤岸,抬手间,轻轻抚摸着千丝万缕垂向湖边的细柳枝条,仿佛在轻抚你那一肩飘逸柔顺的长发,温润在我的十指间,三千情思,怎奈却诉不尽万古的清愁。
执素笔,点点淡墨清浅。
我望着病榻上十六岁的妹妹,她瘦削的面庞没有一点血色,原本美丽的大眼睛也失去了光泽,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蜡黄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,拉着我的手说:哥,告诉你一个小秘密,等我的病好了,我要当一名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