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坐到终点站,那个固执的出租司机说啥不让坐五个人,庆哥让我们打车来,他和萍嫂坐两站公交跑一里路到监狱门口跟我们汇合。
奶奶告诉我,在解放后的扫盲班中还当过老师。
至少,会在一个人一生的饮食记忆深处打下深深的烙印。
回首艰难,亦是另外一种美丽。
落花不语。
她一边回着短信,一边炒着菜,估摸着,还有十多分钟就可以见到老公了,赶紧把菜炒好,摆好碗筷,专等他吃晚饭了。
深春微寒,悄然映动不眠。
当然,任何地方都不可能都是美好事。
热血将充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血管,闪闪发光的绿眼将告诉你什么叫做残酷。
我的好妈妈!但奇怪的是,秋天的到来并不那么匆急,它不是那样急功近利的季节,它似乎在等待,等着夏天在慢慢的收拾自己的残局,秋天从来不慌不忙的走来,夏天也不紧不快的散去,而在这场轮换的大局背景下,我们是永不散场的观众,对这样习惯的有规则无节奏的散去开始,我们感同身受,感受着其中微妙而巨大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