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便想起故乡的树了。
笔伴残月,凭轩瘦墨落红笺。
别离未免伤新客,相守应当寂寞葩,只盼来生相遇时,我为烟雨你为荷。
你很爱我,可以说要比我爱你多很多,你寡言,但你心里有我,你不出去玩,所以我没有姐妹们因找不到老公的焦急。
轻轻的、痒痒的,心里只想快乐的飞、飞、飞。
那时的我们,在大人去地干活期间,我们便三三两两,在地头岸边,看水看山,看树,但是那时的我们一点情致都没有去收藏注入自己的心怀,而在若干年之后,这无疑的一瞥,才发现那些曾经,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魂灵,只是,匆匆的脚步,将之放逐在身后!常常将思绪陷在水墨渐淡的画布里,那个久远的年代、那个冷香端凝的旗袍女子缓缓穿尘而来,一架留声机传出舒缓浅淡的音乐,老藤椅在透过窗棂的斜阳下轻摆,旗袍女子依窗而坐,抚红弄翠,有着临花照水的清闲雅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