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渐渐用手机与电脑代替书刊,更是难以抽出时间来阅读纯粹的文学。
那个年月,红薯是高产作物。
风雨,为那一位抚琴的女子拾梦。
在网上,很少有人再标榜自己是个诗人,那些曾经的诗人也似乎更乐意贴上一个吃货的标签,在网上秀的是各种饭局。
我招招手示意了再见,就再也没回头去留念一眼。
是的,它的确是一个村名,并且还是一个吃香的村名,不信翻看地图查一查,你会发现全国不止一个村的名字叫吴家庄。
他们站在生命的崖岸唱,如同梵高站在最危险的悬崖绘画。
我不常跟人联系,也不聊天,我每天早早地刷着空间,看着一大帮同龄人在如何宣泄自己的沧桑,然后在日复一日中渐渐走向孤单,至于有没有真的成长,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,也包括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