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在农村,每年三十晚上都有点灯笼的习惯。
那飘飘拂拂的身姿像一首首轻盈的小诗,那触地时弱弱的一声叹息,仿佛呻吟着流年不再的忧伤。
山楂红了,我醉了。
它是指一个家族最先来某地创业立家并繁衍生息的第一人。
每每地,他如一根干枯的柴般立在我车门前,内心总有一丝莫名的感慨:光阴里的雕刻师真得很神奇,俨然把他塑造成了一尊沟壑纵横的雕像。
它们蹿入我的鼻尖。
我们上下学的路上,就可以买各种零食,小人书。
后来我们住在一个废旧大仓库里,全连都是打的地铺,战士们把被子铺在地上,一个班睡在一起。
高兴时,它们还会昂头、引颈、展翅、高歌。
捧着薄荷回到家中,重新置入新盆,定当好好待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