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历史,是一部战争史,更是一部轮回史。
纵有万般惆怅,更与何人说?。
我小心地、轻轻地摩挲着发黄、陈旧、损边的诗文手稿,脑海里重温过去的一幕一幕,不由心泛酸楚,眼角不自地禁温热了起来。
你有在土地上劳动的资本嘛。
碟中瓜子,随性,散漫。
就在同时,一年一次的艾草该采摘了。
这个道理不用哪个教我也是知道的,我的手一伸向它们,自然而然就有了一种怜爱的味道。
是呢,人生与夏花一样,夏花只有一季,人生仅此一世。
等我们去干活时,他才回家吃早饭。
月光稀,北风急,君为伊人暖寒衣。
我笑笑,在心底说:管他呢?然而它却甘心情愿地躺卧在山脚下,听凭时光老人在它周身涂抹年轮的斑痕,任凭风吹雨打,寒浸日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