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座二郎山我下了一半便发现了一块路标指示牌,向左转就是去贡嘎山海螺沟冰川的路,我想也没想,就将转向灯开关打向了左侧。
等待是因为坚信一种信念,而结果却已无所谓,即便雪落人初。
舞到哪里都是调皮,伸出手要留住雪倾洒的那瞬,却在手心化成水流走。
在流淌的大河里,河流在太阳照耀下的一朵朵闪闪的浪花,它们就认为河流心灵的银器为了它们也会在夜色中闪亮。
我相信会越来越好,现在的随笔也越写越多,不图名、不图利只想做好。
然而我对它的成活并没抱太大希望。
蹒跚的舞步、迟缓的身体,老者没有言语,没有表情,似乎也从未注视过与他一起跳舞的人,他的目光穿过对方的一侧肩头注视到很远,那很远不是观众,也不是夜色里墨绿的青藤疏叶,他的目光空茫深远得看不到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