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愧对我那虽杳无音讯,却可能苟且偷生在地球某个角落的父亲,加上读书成绩尚可,众亲戚商议继续供我和二哥读书。
北京的秋天来得甚早。
其实知道,有些文字,只是心灵的浅滩,只若不写,也许我们永不知,漠河之北,海南之南。
在肢节被砍掉的时候,它们肯定很疼,一定会流下眼泪一样的树液,这,一定是在哭泣。
此刻我多么想找回我的饥饿,信手翻着手机中的电子书,看着高科技下的仿真书籍,跳进故事里,却逃不出现实的尴尬境地,我甚至有点恨,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,为什么不能让我与你相同,至少我们的口袋应该是同样的布料,同样的样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