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学校放假,平日他是不回家的。
有时舅舅一边向锅底下填柴火,一边慌忙去喂牛。
那时虽说已是黄昏时分,我和八十多名新战友仍兴致不减,看着这列横躺在县城火车站上的黑黝黝的火车,看着这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,我越看越觉得熟悉,似曾在哪里见过?父母喊我三伙,村上人也这么叫。
同家人们一同谈笑着,与妈妈谈论着儿时的趣事,听着弟弟工作上的不乐,看着孩子们快乐的成长,是呀,幸福有一次回来了,只不过这次我没有将它忽略,双手紧紧的做攥住,但是他还是一丝丝的流着,我深深的感觉着幸福的到来,我知道我是无法将它攥住,但是我能珍惜它在我手上的每一秒钟。
六十年前那个操着隆重湖南口音的的他,庄严地宣告:人民从此站起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