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有了庄严地穿越祁连山一说。
乡愁赋,幽情漫拂,清寒冷秋,辗转思绪幽悠。
战争里的死亡是不需要理由的。
当疤痕盛开,那是因为花季来临。
当时我五岁,妹妹两岁。
凋谢花絮,一如是我们老去的人生,花瓣上的褶皱一如老人脸上被岁月深深刻下的痕迹,瘦弱的身躯,即使碰到初夏清凉的风,一样也会在地上落下满眼的伤痕……每个生命都渴望自己的精彩,何况专门为这世界制造华丽的花儿呢?在很早的时候,那个时候我刚开始写文字。
今夜,天上的月亮仍不是一轮满月,像侧着的一张粉脸。
就是我们这里,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,黄海边的连云港。
当时我九岁,我们家五世同堂,早已分家过日子,老奶奶有病,难以起床,但是精神很好,我和哥哥家的小侄子,小侄女经常跑到她跟前去,有时还逗得她很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