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累累黄土如起伏的山丘,掩映在荒草和树木之间。
年夜饭当然离不开酒,酒是本地的地瓜干酒,那时没有电视,自然也没有春晚可看,吃到六七点钟,小孩开始走东家串西家到请家堂的人家去磕头,请家堂,就是年三十家人把逝去的老人,用排位请到家里共同过年,年初五再把他们送走。
那就是高处不畏寒!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广州,也是第一次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的群里人。
我坐在台阶上,没有意识的吃着东西,麻木的舌头尝不出酸甜苦辣。
最美的季节里,笔墨生香,不想动笔,内心却蠢蠢欲动,该怎样去书写你?明知终有一天,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,我还是竭力在童年的往事里,发掘快乐的源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