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怕的是到麦收和大秋,那时候的农活完全靠人力,用镰刀或锄头,一下一下的割,一锄一锄的耪。
我们家就在这样一个小镇中间的小区。
农民工在那个时候还遭受城里人白眼与恶骂;改革开放后十年,对农民工群体重视起来,这是的生力大军,不可忽视啊。
你看,翠的竹修长挺拔的身段上生着刚劲的竹节,老绿色复盖下的苍松在暴风雪中也挺直得颇有力度,绝不让人担心他回倒在某个雷电交加的雨夜。
我记在心里,知道妈妈一生关心家里人比关心自己为重,她是受苦遭罪长大的女人,知道受人疼爱的味道。
老爸说我们这还算好的了,常年没有人住的只有几户。
这一次我和同村的好友小红结伴同行,过了柴家河,转眼就是花生地。
伯伯年青的时候,最喜欢在河里筑坝拦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