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,我十八岁,载着年轮给我的沧桑,慢慢的明白现实,转存经典,彼此的别离之后就剩最美的笑容。
妈妈问我怎么了,是不是生病了。
其实生命就是一个及其残酷而悲壮的过程,新的诞生,就会有旧的逝去。
于是,我放慢脚步,开阔视野,继续找寻城市春天的芳踪……城市高楼的阳台,绽开了一些零星的花朵。
被我扶着回寝室,两个人一路上左倒到右倒到,现在想想,很惬意。
如果只有在等待中,诺言是温暖的。
整日整日站在悲苦的队列里,双脚肿了,冰霜在深陷的眼窝里融化,哭泣的母亲变成哭泣的缪斯。
在夕阳下,谁不会想到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无论为谁,只要高兴就好。
而今脑海流失过很多,来不及记录,像阳光下扬起的脸,瞬间灼伤成为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