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是那个人,那颗心。
夜晚几个小伙伴走夜路时,扣动扳机,叭的一声枪响,火柴头的磷光炸燃四溅,火柴杆直直地飞射远去,要多威风就多威风。
几分好奇,几分新鲜,从铝厂到僧楼一个乡镇名的十多公里路程,沿着逶迤不断的吕梁山,大大小小的村庄一字摆开,沿途规模不等的工厂时断时续,这一切,在初春懒懒的阳光照射下,给人一种雄伟、自然、和谐、发达的感觉。
我为那一个个要别人给我的证书去奔波劳碌,最后换回来的是无尽的惆怅和几张白纸。
只因当初我的眼里只有你,不曾把草和白杨放在心上,如今的你不知身在何方,是草儿和白杨告诉我岁月的漫长,相见的愿望淡了又浓,思念的苦楚消了又涨,时时消磨着柔弱的堤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