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读五年级的时候,教语文的蒋老师在课间中风了,被抬走之后,我再也没见过他,但他穿一身洗得发白的单衣的样子,在我的记忆里永久定格了。
已近夜深人静之时,路上行人也渐渐稀少,我走在这北国的雨中,没有似曾相识的缠绵悱恻,没有日思夜想的温暖细腻,却丝丝不落,紧紧贴着我的肌肤流进血液里,深入每一根神经末稍,最后沉入心底,我才分明感觉到这雨还是那样得多情。
一进堂屋门,门后面有两个大缸,一个是到冬天盛酸菜用的,一个是盛粮食的。
和那些翻山越岭跋涉到校的周边同学相比,我们这家距学校较近同学可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我们要记住的人和事太多,所以我们就忘记了那些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很重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