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彭家祠最初的日子也很艰难,举目无亲,买卖难做,卖日用杂货,是小本生意,赊账的人多,无奈之下,父亲只好写了一首打油诗贴在自家的店门口,母亲曾经给我念过一次,至今我还记得当中几句是三人同伞望云遮,货要现钱账不赊,盆里栽花根底浅……,这首不赊账的打油诗贴出后,小镇上的人知道这个永新来的小老板还有些文化,不仅写得一手好字,还会做诗。
小河的水变黑了、臭了,又变清了、少了。
在我的记忆当中,父亲和母亲都在西安工作。
两年后我被撤掉会计职务,我才从那怪怪的目光中悟出了点什么。
我妈那个人,一直是快人快语的刀子嘴豆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