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个开酒吧的朋友,曾经在做酒吧行业之前,花了3年的时间,做了几百个项目,甚至把家里的房子都抵押了。
因那天很多大学毕业的女的拿着手机玩。
据说他去世后的两年里,他的家人还收到来自各地报刊杂志的稿费,只是我辈好羞愧,未能完成他生前的遗愿,湘西文学在他去世后苦苦撑了两年,终因没有资金来源而停刊,我们这些人也因此散落各处,至此以后,我也远离故土,二十多年来一直在他乡为生计颠簸流离,再也没有机会请教马老。
夏日,是棉花最痛苦的日子,狂风肆虐,暴雨抽打,害虫吞噬花蕊、花蕾、花铃。
现在我又站在佛前。
我在想:花儿不管是身处贫瘠的山崖,还是远离人群的幽谷,始终以一种花开不惊,花落不悲的姿态,经年伫立,悠然自得无怨无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