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思,我在思中尽力扑捉那茫然的一点。
春天来了,松林似乎更加沉稳。
记得第二次搬家后不久,弟弟便出生了,弟弟体质不好,时常生病,父亲为了支撑拮据的生活,做了很多诸如卖鱼的小买卖,后为解决日益庞大的开销被迫和亲戚远赴国外做劳工,就这样,主管田地教养子女的重担自然落在小女人单薄的双肩上了。
千里红叶艳似火,舞尽秋色自难忘。
白色的衬衫,宽松的短裤,安踏的运动鞋,在球场上弛骋,叱咤风云。
我们曾经在父母的呵护下在那里度过快乐的童年,长大后我们都离开了故乡,但我们无论走多远,总是深深的怀念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