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坐,举杯对月消愁,夜风里的缠绵吹开心湖的面纱,点点滴滴都蕴含落红的清香,轻轻地飘进我的梦里。
当我清晨走过落叶满地的路,看着枯黄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从我眼前飘落时,我略略怔愣,记忆却早已如潮水般席卷了我的大脑。
于是,为那溅落的背景春花秋月。
冬之暖阳如疏风,二十七岁的我站在冬天的门楣,看时光穿越青春的季节,似乎从不曾为生命的温度而停留。
原来自己的身边,少了曾经的催眠人。
每次长时间的酒精麻木折腾后,他会给她一个希望。
现在已经过去了多少年,轩已经不太清楚了,但是她对那天的所发生的一切都依然记忆犹新。
举目看,天地玄黄,人也苍苍。
路旁经济树哨兵样排列有序;远处谁家姑娘朦朦雨下花伞亮眼,哪家小伙摩托飞奔却在花伞边慢如步行,花伞合向摩托,彩云般消失在朦朦的悠悠细雨里……谁相信这里曾是十年九灾,钉螺密布血吸虫成灾的著名罗汉村寡妇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