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后,人们终于从废墟中发现了被埋的小伙子---杨光明!铁山灌区的兴建,阿春从岳阳县东乡迁到了外地落户,我和他见面的机会更少。
时间没有痕迹,唯老人的歌声还在我的记忆里回荡永远的孩子,因为我依然愿意自己是个孩子,愿意像那个老人一样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生活着,歌唱着。
这是人间的自然规律,只不过真主喜欢的人先我们走了一步。
时隔近20年,姥姥的音容笑貌都已模糊。
我在长白山插队的时候当过几天代课老师,二狗是我的学生,一个很懂事听话的男孩子。
他依然自言自语地行走在那些熟悉的道路和村落之间,黄昏的风沙,冬天的白眼,讥刺与辱骂,以及人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欢离合,丝毫改变不到他旁若无人的生存规则。
因为褒姒怀孕后险些被太子打流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