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我很能写吧,肯定不对,说我很能做吧,一点点都不是。
那含蕾着的花骨朵儿,包着一层薄薄的青外皮,露出一点点小小的白,没有恣意的张狂,似乎还有点含蓄的羞怯,却有奇香,在宽大绿叶的映衬下,呈现出最本质的天然素净。
只是,这不知何时,在戏剧院墙外却多出了一堆堆放在剧院门外的玻璃缸,在玻璃缸里又盛装着一些像娃娃样的兜售物品小动物,真是一个荒诞离奇的梦,尽然还有人在那纷纷依次排着队列。
这或许就是要用文字来悼念已故父亲的真正缘由之一吧?对,也许是我想的过多,但过得太安逸,只会死的更早,想想一部电影可以只要几个演员,便可以赚个盆满钵满,可是生活里,有一大帮人,却永远得不到想要的结局,和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