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正爬的山,不是名山,少有人践踏观赏,也无亭阁楼台,在我心里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山。
妈妈把各种颜色的布叠放得整整齐齐,里面还放几张粮票或布票,我们不认识。
它满粘灰尘的丝轴,令人感叹。
花装扮着世界,美花着我们的生存环境。
结果死相非常惨烈。
母亲黄素琼思想进步,曾寄望借着婚姻摆脱在娘家的压抑和苦闷,可封建传统的腐霉又摧毁着她的婚姻,在幻想彻底破灭下,毅然偕同张子静的姑姑远走国外,学习英文、法文,进入美术学校学习绘画和雕塑,过着卖古董维生的日子。
她从门口走了进来,手里提着小袋,搔首弄姿,眼睛瞟都没瞟我们一眼。
每天我们几个值周教师都不敢怠慢,下了课就往食堂跑,生怕出点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