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堰潭在上,水井在下。
当年就有好几个男生,晚上翻墙过去,名义上是到刺绣厂看电视,实际上是看漂亮的女工们。
之后我和父亲又去了两次,每次都带上一瓶汾酒一瓶竹叶青,最后的一次,那个魏局长说,不行呀云云。
其实早就有把过年的一些感触,一些想法写下来的念头。
剩下的就是煮粽子了,这火候是在难以把握,火大了,粽子就全裂开了,像一个个乞丐一样睡在锅里,显得实在不怎么美观;火小了,粽子中的米就会夹生。
这个镇是我第一次见到了繁华,川流不息的人流、车流、密密麻麻的砖房和高楼,维尼纶厂那高耸入云的烟囱长年累月地吐着火苗,跟广州氮肥厂日夜燃烧的烟囱一样,是标志性建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