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园主多才多艺编辑和教会了姐妹们很多优美舞蹈。
再玩会就收了,小心冻着他回过身来拍了一下我的头,又回到了座位上。
穿着雨衣骑着电动车的人们在非机动车道上疾飞而去。
我开始一些锻炼,如晚饭后的散步,看灯火里的匆匆下班的步履,看依然疾驰的地铁,看老街处开始热闹的夜摊,闻那一排让我第一次感到如此馥郁的香樟树的香气,到扭腰器处扭扭腰,也扭动着我几乎啪啪作响的脖子。
也许就是郁达夫老先生所说南方的秋来得慢,不那么明显,感觉不到;也许要北风萧萧,习习的寒风刮来霜降,那时就有了秋的悲摧,到处都是落叶凋零;也许那就是冬天了。
我想看一看行人的眼里,是否住着我所熟悉的江南,大雪却封住了通往心灵之路,人声喧闹的喀什街头,我咳嗽不止,喘息不休,蹲下身去,我知道,青色烟雨里,我是再也等不到的归期,归期何时,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