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花似乎并不在意谁占了高枝,有风无风的日子里飘飘洒洒地飞扬,随意覆盖刚刚明亮起来的原野,犹如一地白霜。
雪花的生命力并不是很强,当我们伸出手,飘落在手心的雪花,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这手心的脉络,就化成水,但那一份触摸内心的凉意,谁又能忘怀雪花那一瞬秉承生命的挣扎呀!路灯隐隐的光线落进来,碎了一地。
想来那时的我一定是极喜欢它的,所以会每天都穿着它,迎着晨风,踏着朝霞,听着悦耳清脆的校铃,走过一日又一日的年少岁月。
说起奥运村,在北京这个方位什么明确的地方,我和一行的同学还真不知是什么方向。
这是我无法改变的宿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