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老人出去了。
雪花不是很密,看得我有了走进去的欲望,冲动中下了楼,钻进风里,任雪花落满我那温热的躯体,揉揉地化作水珠,和呼出去的热气一样,有了白色的光晕。
烟云迷雾中的双眸破不开争渡人生之冰,奈何?屋后的孝波家里养鸭子,有一条小船,我们每天都是把鸭子赶下水,喂过食,然后两人撑着小船来到河中间的草窝边开始钓鱼。
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播放着不用刻意剪辑的片段,穿过一座座山,趟过一条条河,从桃红柳绿到芦花漫山,从懵懂的初恋到柴米油盐,从凌云壮志到满怀迷茫,那些曾经的欢乐与伤悲,兴奋与沮丧,交叉着旖旎在脑海,让记忆变得华丽又鲜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