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天香阵透长安,满城尽带黄金甲。
我每看运动会时,常常这样想:优胜者固然可敬,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的竞技者,和见了这样的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,乃正是将来之脊梁。
塞外的风是格外的凛冽,凛冽到能飞沙走石的地步。
此时此刻,天地悠悠,心也悠悠。
我却不敢回答,我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,我有家,有家乡和异乡,有父母和孩子,我要对他们承担责任,我已经被分割,我不知道那一块属于我自己了。
这起承转合说来简单,做起来却是喜、怒、哀、乐的七情凝聚。
积落在窗上的尘埃,渐渐模糊了视线,迷离的婆娑依旧滴答着旧日倒带,在那里浅唱,在那里发呆,在那里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