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中我冲进庙中不幸撞倒了你,至今我还记得那一幕。
而南方人总喜欢把无缘无故的打喷涕联想到:这是否是远方有人在思念?我仍记得生产队牛圈前的那一大堆牛粪,其实也不是牛粪,只是牛吃剩下又被牛蹄踩烂的各种草料,大人们定期从牛栏里清出来特意沤在这里当肥料的,散发出一股特殊的气味,冬日黄昏,上面干干爽爽温温暖暖,我和我的伙伴常在这里翻跟头摔跤。
坐在火车上我内心的画面仍旧是麦田,到处的麦子杆,到处的乡土味,都在心里,脑海里,不停的轮回着。
于我,纪念公木,更是纪念那个时代的情怀,他曾经是吴伯萧的战友,这让人亲切,我应该感谢那个让我们强背吴伯萧的菜园小记的中学老师,稼穑的清新就是从那篇文章开始领悟的,渐而对田园的情怀有了莫名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