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它们也象是惧畏这个季节,缩紧脖子,不微哂,不放歌,也不嬉闹,可是我也不曾感觉到它们喊救命的哭嚎。
竹云流静。
火候拿捏的要绝对准确,焼轻了达不到预期的效果,烧重了就会前功尽弃毁于一旦。
每次走过搭灵棚的地方,我都有一种错觉,总以为他们依然活着,因为他们的音容笑貌清晰如同昨日。
我知道,白日的心思早已被时光折射成没有棱角的尘埃,独舞,徘徊!所以顽皮的我在那天谱写了一诗文美好的日光,当我写下了这诗文过后我好像是失忆了。
我竭尽地攀爬,只为留下最美的它。
可是,哭又怎么办?或群瀑飞流;或碧潭清幽;或奇石高耸;或古树劲虬,或小桥流水;或白墙黛瓦。
我们现在生活着的人哪一个不觉得身体的沉重,心如附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