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在你的梦里寻一径落花,沿着长满厚厚青苔的古巷逶迤而来,故园尘香未央,依旧姹紫嫣红。
岭南地处雄鸡的下腹,四季转换模糊不清,不像长江流域那样春夏秋冬棱角分明。
加之我上班迟到来得晚,哪里知道哪个领导在不在。
还是我最后一个说话。
那时候,没有电视,也没有其他可以娱乐的东西,礼拜天还有暑假和秋假,我们不是满世界疯跑打仗、到生产小队的地里偷吃西红柿、黄瓜,就是站在马号场的破房顶上往下面的麦秸垛上跳,要不就是去附小操场上看批斗四类分子。
还可延伸为搞么的?接下来才能进入主题,凡是参加会议的人都想发表点儿意见,有的人耍心事说话绕圈子,听的人云里雾里;有的人说话絮絮叨叨,听得像催眠曲让人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