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令人可以想象到的书画装裱行业在澳洲经营的尴尬处境,更不难理解博士山华人展览的作品为何会装裱得如此简陋和粗糙。
在敦煌莫高窟的沙漠中旅行时,妻无意中发现了一条通体血红的蜥蜴。
我是一只飞渡沧海的鸟儿啊,此生,不是飞不过沧海,不是怕那路途的遥远和浪涛的惊骇,只是,只是啊,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了等待。
我想:摘一颗试试,主人应该不会责怪吧。
细伢的父亲去世多年,如今和母亲相依为命。
因为他们是拿锄头出身的,一百多斤挑在肩膀上都没事,每天早上6点起床,12点睡觉都没事,吃饭随便吃下,即使是冷稀饭都能解决。
那些最需温暖的地方;那些被忽视的地方;我们有许多双手正伸展过去,他们是普通的一员,他们有记者,有医护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