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落的时候,雪让我看到了大地的生机。
只是一刹那的失神,几片雪便撞上了玻璃,就象那一身青衫在一个怔忡间,关睢便叫醒了河洲。
才十多天不见的老宅院子里,蒿草恣意的在砖缝里、墙角里或者空闲的地上生长着,可能是日照充足的缘故吧,几乎可以与树木争高了。
我都明白,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,最无奈的也莫过于此,即使再想念,一年也就只能回家两回,所有深藏着的爱都放在心里。
秋雨绵绵,一口气下了十多天。
最难忘的是那宝座,靠背的地方刻着+与-,座位上反过来刻着-与+。
当海风起伏,浪花跳跃激荡。
他要走的时候,我拿出相机说,给你照张相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