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不久,他询问了我的一些情况,然后向我说起一件事情:我一直在打听一个人,有8年时间了,我只知道她到了南疆城里,可托了很多人都没打听到,南中的康校长帮我问了很多人,他也没打听到。
这么一个天天带着破草帽的种茶郎,能在北京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吗?苍天给予了我们的生命,我就为情而出生,也为情而走尽,最后的一丝呼吸。
假如爱有天意,就会不负丘山不负卿。
做人应该怎么做?或许这也是一种为了忘却的纪念——忘却已经背负的可耻的背叛,重新打好领带、擦亮皮鞋,融入汹涌的人潮,穿行高楼大厦之间,并给自己一个堂皇的理由——为了生活而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