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一咽气,父亲兄弟三人便在小叔的主导下,为发送老人请了两拨各七八人的喇叭,其中那位献唱的女伶人应该是所属那一拨的主角。
这个冰天雪地的早晨,心里的暖流久久荡漾。
随便,哭不哭自己掂量。
我有些不信。
才疏愧乏弦歌治,德薄羞聆父老传。
双手杵在额前,兴许是焦急所致,双臂在微微发抖。
一种婚姻的形式把男女双方固定在了丈夫和妻子的角色上。
满月之后,姥姥离开了。
悠悠抚琴奏轻弦,款款清风拂面来。
……你我不曾认识,但你也许总会闯进我的梦吧。
我奇怪自己没有一点伤心,倒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——也许是在它生病期间,我和它一直经受着病痛的煎熬,而它的死也正是我精神痛苦的结束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