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我们也会闲在村子里,躺在自家的土炕上,去听风的声音。
那里林虚石静,雾淡风轻,就连山鸟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喧鸣。
我到底能与父母生活多久,我们究竟要怎样在岁月里分割,回家看到电脑里存了父亲去河南的照片,突然觉得他苍老的厉害,仿佛与那些景观格格不入一样,我有一点不敢相信这是我当年在照片中见过的父亲,许多年来,白发不曾触动我,皱纹不曾触动我,触动我的是被照片暴露的斑驳。
谁,又能明白我?你读我的文字,泪眼迷茫,从文字里读出了自己的身影。
从此,从拙笨到娴熟,从平庸到非凡,从小成到大就,儿女工作上的每一点儿成绩,父亲啊,您都在用您那双暖暖的大手,托起我;用您那副大山一样厚实的肩膀,顶起我,无论多高,都还要再用力,用力踮起您的双脚!